由于渴望,我常常走向社会的边缘。
前面是草、云海、是绿色、白色、蓝色的天然。这洁净的色彩抹去了闹市的浮尘,使我
的心恢复了自己感知。
我是在记忆吗?似乎也在回忆,
由于我在成人之前,
就是它们之中的一员:
我曾像猛犸
的巨齿那样弯曲,
我曾像子叶那样天真,
我曾像浮游生物那样渺小而愉快,
我曾像云那样自
由
······
我感谢天然,使我感到了自己,
感到了无数生活和非生活的历史;
我感谢天然,感谢它
继续给我的一切
—
诗和歌。
这就是何故在现实紧迫的征战中,
在机械的轰鸣中,
我仍然用最美的声音,
低低的说
:
我是你的。
万物,生活,人,都有自己的梦。
每个梦,都一个全球。
沙漠愿望着云的背影,花朵愿望着蝴蝶的轻吻,露滴在愿望海洋
······
我也有我的梦,遥远而清晰,它不仅仅一个全球,它是高于全球的天国。
它,就是美,最纯净的美。当我打开安徒生的童话,浅浅的脑海里就充满光辉。
我向它走去,我渐渐透明,抛掉了身后的暗影。只有路,自在的路。
我生活的价格,就在于行走。
我要用心中的纯银铸一把钥匙,去开启那天国的门
,
向着人类。
如果可能,我将快乐地失落,在冥冥之中。